下雨不营业,因为酒馆没有顶棚;风大不营业,因为酒馆没有墙;太冷不营业,太热不营业,因为会影响喝酒心情;其他时候都营业。
“砚台,看过你的书才搭车去的拉萨,我忘了在什么地方的青旅,老板娘对我说,这张床可是张小砚睡过的……你在川藏的故事,已经都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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