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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我拎着板斧带着三人出发,我给宋大哥说我要跟石宝决一死战,众兄弟惊讶的嘴长的大大的,像濒死的鲶鱼,我知道兄弟们有些出乎意料,要知道石宝刀法出众,武艺高强,现在已经没人敢跟他挑战了,宋大哥可能看我喝醉了,说交战非同儿戏,切勿作耍!
我哈哈大笑,带着三人直奔阵前,我二话不说,呐声喊轮着板斧冲出阵去,鲍旭挺着板刀紧跟在侧,后面紧跟着项充和李兖。
石宝正骑着瓜黄马,在那里耀武扬威,看我杀过去正想搭话,无非问来者何人报上名来,刀下不杀无名之鬼的废话,我闷头往前冲,他可能看出我压根没有跟他搭话的打算,就打马出阵打算应战,但那瓜黄马却纹丝不动,浑身颤颤发抖,我想若我是那匹马,也会被眼前的黑脸大汗吓的不知所措。
石宝尚未交手就落了下风,他正确的估计了自己,却低估了对手,还高估了自己的战马。
石宝抽出劈风刀来时,我已抢到马前,一斧子撩断马腿,这是我的平生绝学,先撩马腿,马上的人会头重脚轻栽下马来,我再照脖子咔嚓一斧头,干净利落,极少失手,多少战将就是如此交代的。
石宝功夫果然了得,将倒未倒之际左手一按马背,竟然托的跳下马来,半空中顺手一刀向我劈来,想以进为退好稳住阵脚,我不会给他机会的,不躲不避,硬生生的迎上,抬手一斧头朝他脑袋砍去,这是我的杀手锏,用的全是同归于尽的招数,对手往往胆寒,谁也不想跟我这样的亡命徒对赌。
石宝没想到我压根不躲,他大吃一惊,收刀往回一滚,避过这一板斧,然后窜入马军中,鲍旭挺着板刀紧跟过去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只见人群中刀光一闪,劈风刀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,鲍旭被拦腰斩为两截。
鲍旭身下血咕咕的往外冒,染红了一大片,我跑过去抱住他,鲍旭伸手往下摸,却摸了个空,问道:黑哥,我腰那!
我看了看,说在那边那!
鲍旭惨然一笑:也好!不用担心腰疼了。
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鲍旭说道,黑哥保重,记得给我父亲带个话,我现在有出息了,不当强盗了,是国家的臣子了,言罢,头一歪,吐血而亡。
我仰天大吼,我那声怒吼应该很吓人,很多人都吓的兵器都掉地上,我已浑然不顾,轮着两把板斧,横身冲进敌军中,人挡杀人,佛挡杀佛,一时间杀的血流成河,天地失色,只杀的浑身血污,敌军纷纷逃入城中。
我忍不住大哭,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,直哭的昏天暗地